第59章 长发飘飘
第二个星期天晚上七点，聂玉如果然如约而至，准时在泾河大桥桥头，和邱玥汇合。
邱玥首先问：“路上有没有碰到熟人？”
“没有！”
聂玉如抬起自己的一只脚，让邱玥看她的鞋。一双平底松紧鞋。
“你看，我穿的这个，可还符合你的要求？”
穿这种鞋，方便走路。
邱玥忘了交代这一点。没想到，聂玉如细心，竟然想到了，并做了准备。
这个跟屁虫，还不错！
聂玉如兴奋地问邱玥：“今晚，是不是需要我演一场戏，帮你破案呢？”
邱玥不置可否。
只在心里嘀咕，破案也许破不了。
但是，可以吓唬一下那两人。同时，搞乱一下他们的心态。
要让他们吓得方寸大乱，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可能露出破绽。也许就有机会，抓到他们的把柄。
邱玥手一挥。
“走！”
带着聂玉如，来到桥下码头边。上了一条事先租好的小渔船。
船头的位置，有一台发动机。发动机一响，渔船快速朝下游而去。
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二码头河边，茶树丛附近。
茶树丛背后不远处，高高的围墙内，就是塑料厂仓库和料场的区域。
来早了。
天还没有全黑。周围有人走动，散步。
邱玥只好对船老板说：“继续，往下游走。”
船又走了一公里。停下来。
邱玥说：“船老板，你打你的渔。我们在船舱内，说说话。”
邱玥和聂玉如藏在小小的棚仓内，不敢让岸上的人看见了，认出来。
周围打鱼的小渔船，有好几艘。
邱玥这一艘，停在河中央打鱼，一点也不突兀。
显得很自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等到八点，天还是没有黑透。邱玥不敢行动。
只能继续等。
这时，下了一阵小雨。
打鱼的船走了。岸上散步的人，也都不见了。
邱玥指挥船老板熄火，朝茶树丛那里，慢慢靠过去。
将船绳系在茶树丛树干上。
幸好来了一场及时雨，将人都赶走了。
要不然，茶树丛这里，直到深更半夜，都还会有人坐着聊天。
八点半，差不多了，天也黑了。
邱玥交代船老板：“你就停在这里打鱼，等着我。”
说完，爬出船舱，上岸。聂玉如跟在屁股后面。
朝着事先踩好的点而去。
到了围墙的墙根那里，邱玥从身上抖出绳梯。两头都绑上石头。
石头有点沉。
需要两人合力，将绳梯的一头，朝围墙内甩过去。
听得一声闷响，那块石头落了地。
另一头，让聂玉如帮忙拽着。
邱玥先上。
很轻松，翻过了三米高的围墙。
进入料场内。
原本，邱玥打算，事先将绳梯挂到围墙上。将绳梯一头，固定到那两个铁墩子上的。
但是，天黑之前，那样做太显眼。容易被发现。
邱玥放弃了。将绳梯带在了身上。
还算好，绑绳梯的石头不算很大。居然承受住了邱玥一米六八的高个子。
聂玉如也很麻利地翻过了墙头，进入塑料厂。
两人猫着腰，沿着雨水槽，从灯火通明的生产车间背后，畅通无阻地，顺利到达办公楼前小广场。
躲到了花坛树丛里。观察楼上的动静。
时间来到了九点整。
今晚，轮到马文韬和柴美丽值夜班。
马文韬办公室亮着灯。
柴美丽办公室，则黑灯瞎火，没有人。
按照惯例，值班的两人会在九点半，去生产车间巡视一番。
十点钟，回到办公室，填写值班表。
然后回家。离开厂部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点二十。
时间来到九点半。
宿舍区那边，清脆的铃声响起。实习生下晚课了。
院子里开始人声嘈杂起来。到处有人走动。
这时候，马文韬和柴美丽也从副厂长室出来，一同下楼了。
准备去生产车间巡视一番。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着，没有说话。
远远地，走过了破败的老礼堂，拐进了去往生产车间的过道。
邱玥瞅准时机，手一挥，上楼！
两人迅速上了二楼，悄悄潜入邱玥办公室。
直到此时，聂玉如都不知道，她今晚要捉弄的对象，是谁。
邱玥哑着嗓音对聂玉如说：“考验你的时刻到了。准备干活！”
“好啊哈哈！”
借着窗外的朦胧，聂玉如看到邱玥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几样道具。
聂玉如自觉地将带帽子的嫩黄色连衣裙换上，假发也带上。
录音笔打开开关，放进衣兜里。
穿戴整齐，等邱玥下一步指示。
不得不说，聂玉如不愧是邱玥的应声虫。
有些话，不需要解释，心有灵犀一点通。
比程雯雯聪明多了。
假如，程雯雯有聂玉如一半的机灵劲儿，应该也不至于，轻易送了性命吧。
邱玥两人悄无声息地，做着准备工作，捱着时间。
九点五十，邱玥示意，聂玉如可以下楼了。
十点整，宿舍区那边，实习生宿舍楼熄灯，就寝。
整个宿舍区，万籁俱寂。
马文韬和柴美丽从生产车间，巡逻回来了。正走过破败的老礼堂，要去往办公楼二楼。
去填写值班表，关门关灯。然后回家。
这时候，聂玉如已经站在办公楼一楼楼梯口。等待马文韬和柴美丽的出现。
邱玥则悄悄开了柴美丽办公室的门锁之后，躲在自己办公室里。
黑灯瞎火中，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金秋时节的夜晚，雨后的景象，云开雾散。清月高挂天空，满天繁星。
能见度比之前好了一些。
影影约约中，马文韬两人看见一楼楼梯口，有个人影一闪，往楼上去了。
长发飘飘，貌似身穿一件连衣裙，背影像极了程雯雯！
柴美丽腿一软，颤声问马文韬：“那是谁？”
马文韬来不及答话。三步一跨，追着上了二楼。
走廊上，十米开外，那个长发飘飘的身影，从他亮着灯的办公室窗户口，一闪而过。
这回，马文韬看得真切。
确实像极了程雯雯！
长头发，穿着嫩黄色连衣裙，手里提着那个熟悉的纯白色手提包。
马文韬使劲揉了揉眼睛。见鬼了！怎么是程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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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玥首先问：“路上有没有碰到熟人？”
“没有！”
聂玉如抬起自己的一只脚，让邱玥看她的鞋。一双平底松紧鞋。
“你看，我穿的这个，可还符合你的要求？”
穿这种鞋，方便走路。
邱玥忘了交代这一点。没想到，聂玉如细心，竟然想到了，并做了准备。
这个跟屁虫，还不错！
聂玉如兴奋地问邱玥：“今晚，是不是需要我演一场戏，帮你破案呢？”
邱玥不置可否。
只在心里嘀咕，破案也许破不了。
但是，可以吓唬一下那两人。同时，搞乱一下他们的心态。
要让他们吓得方寸大乱，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这样一来，他们就有可能露出破绽。也许就有机会，抓到他们的把柄。
邱玥手一挥。
“走！”
带着聂玉如，来到桥下码头边。上了一条事先租好的小渔船。
船头的位置，有一台发动机。发动机一响，渔船快速朝下游而去。
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二码头河边，茶树丛附近。
茶树丛背后不远处，高高的围墙内，就是塑料厂仓库和料场的区域。
来早了。
天还没有全黑。周围有人走动，散步。
邱玥只好对船老板说：“继续，往下游走。”
船又走了一公里。停下来。
邱玥说：“船老板，你打你的渔。我们在船舱内，说说话。”
邱玥和聂玉如藏在小小的棚仓内，不敢让岸上的人看见了，认出来。
周围打鱼的小渔船，有好几艘。
邱玥这一艘，停在河中央打鱼，一点也不突兀。
显得很自然，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等到八点，天还是没有黑透。邱玥不敢行动。
只能继续等。
这时，下了一阵小雨。
打鱼的船走了。岸上散步的人，也都不见了。
邱玥指挥船老板熄火，朝茶树丛那里，慢慢靠过去。
将船绳系在茶树丛树干上。
幸好来了一场及时雨，将人都赶走了。
要不然，茶树丛这里，直到深更半夜，都还会有人坐着聊天。
八点半，差不多了，天也黑了。
邱玥交代船老板：“你就停在这里打鱼，等着我。”
说完，爬出船舱，上岸。聂玉如跟在屁股后面。
朝着事先踩好的点而去。
到了围墙的墙根那里，邱玥从身上抖出绳梯。两头都绑上石头。
石头有点沉。
需要两人合力，将绳梯的一头，朝围墙内甩过去。
听得一声闷响，那块石头落了地。
另一头，让聂玉如帮忙拽着。
邱玥先上。
很轻松，翻过了三米高的围墙。
进入料场内。
原本，邱玥打算，事先将绳梯挂到围墙上。将绳梯一头，固定到那两个铁墩子上的。
但是，天黑之前，那样做太显眼。容易被发现。
邱玥放弃了。将绳梯带在了身上。
还算好，绑绳梯的石头不算很大。居然承受住了邱玥一米六八的高个子。
聂玉如也很麻利地翻过了墙头，进入塑料厂。
两人猫着腰，沿着雨水槽，从灯火通明的生产车间背后，畅通无阻地，顺利到达办公楼前小广场。
躲到了花坛树丛里。观察楼上的动静。
时间来到了九点整。
今晚，轮到马文韬和柴美丽值夜班。
马文韬办公室亮着灯。
柴美丽办公室，则黑灯瞎火，没有人。
按照惯例，值班的两人会在九点半，去生产车间巡视一番。
十点钟，回到办公室，填写值班表。
然后回家。离开厂部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点二十。
时间来到九点半。
宿舍区那边，清脆的铃声响起。实习生下晚课了。
院子里开始人声嘈杂起来。到处有人走动。
这时候，马文韬和柴美丽也从副厂长室出来，一同下楼了。
准备去生产车间巡视一番。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着，没有说话。
远远地，走过了破败的老礼堂，拐进了去往生产车间的过道。
邱玥瞅准时机，手一挥，上楼！
两人迅速上了二楼，悄悄潜入邱玥办公室。
直到此时，聂玉如都不知道，她今晚要捉弄的对象，是谁。
邱玥哑着嗓音对聂玉如说：“考验你的时刻到了。准备干活！”
“好啊哈哈！”
借着窗外的朦胧，聂玉如看到邱玥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几样道具。
聂玉如自觉地将带帽子的嫩黄色连衣裙换上，假发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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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聂玉如不愧是邱玥的应声虫。
有些话，不需要解释，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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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程雯雯有聂玉如一半的机灵劲儿，应该也不至于，轻易送了性命吧。
邱玥两人悄无声息地，做着准备工作，捱着时间。
九点五十，邱玥示意，聂玉如可以下楼了。
十点整，宿舍区那边，实习生宿舍楼熄灯，就寝。
整个宿舍区，万籁俱寂。
马文韬和柴美丽从生产车间，巡逻回来了。正走过破败的老礼堂，要去往办公楼二楼。
去填写值班表，关门关灯。然后回家。
这时候，聂玉如已经站在办公楼一楼楼梯口。等待马文韬和柴美丽的出现。
邱玥则悄悄开了柴美丽办公室的门锁之后，躲在自己办公室里。
黑灯瞎火中，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金秋时节的夜晚，雨后的景象，云开雾散。清月高挂天空，满天繁星。
能见度比之前好了一些。
影影约约中，马文韬两人看见一楼楼梯口，有个人影一闪，往楼上去了。
长发飘飘，貌似身穿一件连衣裙，背影像极了程雯雯！
柴美丽腿一软，颤声问马文韬：“那是谁？”
马文韬来不及答话。三步一跨，追着上了二楼。
走廊上，十米开外，那个长发飘飘的身影，从他亮着灯的办公室窗户口，一闪而过。
这回，马文韬看得真切。
确实像极了程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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